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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誠惶誠恐,姬巫女大人。」
「感謝您的賜福,姬巫女大人。」
雙手合十念念有詞祈求著的中年阿姨、一邊低語著「是姬巫女大人」一邊以崇敬的目光望過來的虔誠青年、被母親抱在懷裡睜著圓潤雙眼看著自己的幼兒、光是微笑著看過去就滿臉驚喜的年輕女性。
讀子從座位區的中間走道走過,並不時向周遭致意。
每隔數週她就必須像這樣參與信眾們的集會,太過頻繁會顯得姬巫女的身分不夠珍貴,太少參與則會降低信眾的信任。
她要做的事情不多,只要在教徒們熱情的目光中走上講台,根據情況說幾句話或是帶領信徒進行默禱,後續的活動會交給其他教團幹部進行。
「很高興大家今天能夠來到這裡,讓我們沐浴在自然的日光下,沉澱心靈的汙穢吧。」
這次的聚會地點是在室外,晴空高照。
背著陽光的讀子掃視了信眾一圈,便閉上雙目雙手合十。
即使只是稍微一瞥,那些閃閃發亮的臉龐也能在閉上眼的黑暗中留下青綠的殘影。
每次在這種時候,她都會意外自己能從眾人的平靜中得到滿足。
明明在這之前她只是當作例行公事進行,這裡的人卻是如此認真地投入活動。
自己的「工作」,有幫助到人嗎?
這些人,在這一刻是「幸福」的。
僅僅是稍微察覺這點,整個心境就能被改變。
多半,這就是所謂「宗教」的力量吧。
因為在這裡的人無論哪個都是相信著「晴之日教」的「家人」。
「姬巫女大人,時間差不多了。」其中一個在台上等待的教團成員湊近低語。
在這裡的人無論哪個都是相信著晴之日教的家人。
然而,在這個地方,她連名字都會失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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據說在其他地方,活動或工作結束後,通常大家會一起聚餐凝聚向心力。
這裡也不例外,只是他們聚集的地點是……
「唔、姬巫女大人的嘴真的好厲害啊……」
「喂喂,手可不能停下來啊!」
昏暗的燈光下,先前曾在講台上發言過的幾個幹部包圍著讀子。
枕頭和棉被都被堆到一旁,床單因為一段時間的激戰多出許多皺褶。
應該是早已習慣的氣味,卻依然在鼻腔裡主張自己的存在。比起又鹹又苦的味道,喉頭被抵住的感受更加強烈,為了避免被唾液嗆到的而進行的吞嚥動作,也只是讓人增加了更多刺激和快感。
她的雙眼因生理反覆受到的強烈衝擊而變得淚眼朦朧,不管是臉還是雙手還是身體或是兩腿之間都變得濕濕黏黏的。不僅如此,還被強迫著要動起全身,在這種時候就連被抓著腰都讓她覺得慶幸能省一點力氣。
「啊……射了!」
扣緊腰際的雙手一鬆,她感覺到那個填滿體內的東西被抽出,大腿內側一直緊繃著的肌肉也放鬆下來。
「真麻煩啊,教主大人就能無套插入。」在她身後的聲音抱怨著,「教主大人意外地還滿疼惜您的嘛。」
「那個鬼父只是想要女兒只懷上他的種吧?是我也想要一個可以當自己飛機杯的女兒……唔、」這次的聲音來自右側,讀子感覺到對方抓住了自己的手強行加快摩擦的速度。
「畢竟晴之日教是鼓勵父女和兄妹相愛的宗教啊,我們能夠像這樣得到姬巫女大人的淨化就該感天謝地了。」
男人們閒聊著,就像只是在同個房間使用器材一樣。
「啊──懶得戴套了,用這裡將就一下吧。」
「嗚?!」
後側突然被擴張的奇異感讓讀子低鳴了一聲,但她很快就回過神讓自己試著放鬆下來。
才剛這麼想,灌入氣管和鼻腔的腥臭令她再次緊繃起身體。
「咳咳!咳……」在這種情況下,讀子也只能吐出口中的東西,捂著嘴咳嗽和乾嘔。原先只是在眼眶閃爍的淚珠也奪眶而出。
在她身後的人動作沒有停下,但剛在她嘴裡釋放的那人輕輕撫摸著讀子頭髮凌亂的頭頂:「抱歉啊,讓姬巫女大人難受了,但剛才喉嚨突然夾緊的那一下實在是讓人忍不住。」
那人的聲音很平穩,話語內容也很溫和。
「沒事的,姬巫女大人一定能承受這些污穢和罪孽的吧。」
那人將讀子嘴角的津液抹去,並稍微抬起了她的臉龐。
「因為您可是,[1]性之日教的公主大人啊。」
[1] 性(せい)音同晴(せい)